葛神异闻录之纯真年代第七十七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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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睡了一天,在西南楼睡,老先生来上课,又去吃了三两混饨,便在宿舍睡了,睡过了午饭,睡过了“外国文学”课,一直睡到4点多。
晚骗阿林们说,我汪琴搞上,很有趣,一直骗到深夜二点。又喝了郑仁湘酒,共二两多,且准备做生意,卖扬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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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去丰萍处坐了会,
晚去找韩勤芬,宿舍不在,在教室里找着她,一起到了宿舍,然后我说有件事跟她说,且要帮忙,她便猜,说是许,我说不,后来猜了好久,她始终不肯说出,说到她,我说是,便满脸红光,猜想我也如是。便对眼看,销魂,
她已知道我找她,并喜欢她意。她说没想到,又说了些玄而又玄的话。我让她给个答复,她不说,又说仓促了,我说第一感觉便是对的。
她说还是维持原来葛韩许三角朋友关系,我说不可能了,并说算了,我已告诉她昨夜我和张子宜一直在一起。她说电影院我和许挺好,便是看到拉手了,我说那是控制不住,并埋怨她让座之事,又说关系完了。她说有原因,她有原因,但我没让她说便要走,她想留住,但我坚走
,便让她把我说的话告诉许,她问我她说什么,我说断了,但许不在,便骑车回南大了。
唉,韩勤芬,我真的喜欢你,且你已同意我带你一人来南大,且你喝了口水,又把杯子给我,说:“我没有口腔炎。”你是什么个心呢?
回来后不久,我坐立不安,有点冷,便穿了衣服,又去找韩了。推门韩说许已去找我了,我便让她和我到中医校门口等,我讲了《等待戈多》、《车站》,
说我和韩在这里等待并不存在的戈多,意思是等着相互拥有,且许也定在南大等戈多,但她已不会等到。
韩便站在我面前,我坐在车上,又说了些玄话,让她告诉我们不能拥有的原因,她又说没什么,我问她有男朋友吗?她先说有,但接着说只是男的朋友,并不是男朋友,便是如我辈乎。她说我不应该这样,并说我自己也搞不清我的心里。
且说我应该想到影协的事,应该去工作。后我又说了些什么,她说我有点疯了,我让她骂我,她又不说了,我问她等到什么时候,她说我让她走便走,我说便不让她走,等到一年、二年、十年、二十年。后我便说要骂她,说她小学跟人胡搞,中学生了个小孩,很可爱,她说可爱不好么。我说可惜是个光头,因为是和尚生的,她走开了,我上去又说她利用色相,勾引老外,认了个乌干达舅舅,
便情境中手轻抚了她的头发,好消魂啊,她生气了,并站在我身后,又说等到10点半,我说还有10分钟,她说5分钟,并抓了我的手表看了下。我说我们在演戏,一颗树,一面墙,一辆车,两个人,她说她要走,我说那不符合戏剧性。后我说你走吧,她便走了,我故意不看她,后看她走远了,便骑车赶上她,
她很生气,我说要出事的(许),她说她不去找许了,后上楼关上门,我敲门,同宿舍说她上床了,明天来,我说好,便走了。
回来,许在双杠边等我,我便送她走,并告诉她我喜欢韩勤芬,从开头就是。她说她看上去象大人,其实是小孩,韩看上去是小孩,其实大人,且韩很讨人喜欢。就这样,送她爬门,上楼,她伸手再见,我说不要了,就这么分手。